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那人听了,看看(kàn )容(róng )隽,又看看(kàn )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le )一会儿(ér ),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de )人(rén ),却(què )还要在(zài )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jiē )受我的(de )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容隽继续(xù )道(dào ):我(wǒ )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jiù )原谅我(wǒ ),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zài )这(zhè )里陪(péi )陪我怎么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jǐ )泡了(le )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jiù )从(cóng )床上(shàng )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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