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努(nǔ )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lì )心碎。
久别重逢的父(fù )女二人,总是保留着(zhe )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wéi )人子女应该做的,就(jiù )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景彦庭嘴唇动了(le )动,才又道:你和小(xiǎo )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le )边,家具也有些老旧(jiù ),好在床上用品还算(suàn )干净。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dé )懂,有些听不懂。可(kě )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huà )我知道,爸爸一定是(shì )很想我,很想听听我(wǒ )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hǎo )好陪着爸爸。
她低着(zhe )头,剪得很小心,仿(fǎng )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biān )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jǐng )彦庭准备一切。
那你(nǐ )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chē )子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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