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们忙说(shuō )正是此(cǐ )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dì )方是一(yī )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yí )动,然(rán )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huǒ )车,发(fā )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yào )停,恨(hèn )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chēng )自己喜(xǐ )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néng )挪动就(jiù )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mǎ )沃尔沃(wò )看他要不要。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guó )汽车拉(lā )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那家伙一听(tīng )这么多(duō )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de )那一刻(kè ),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dòng )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yòu )重新回(huí )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不过最(zuì )最让人(rén )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rén )去练啊(ā ),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qiě )我已经(jīng )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zhī )类,而(ér )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shān ),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de )漂亮长(zhǎng )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fā ),换过(guò )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yàng )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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