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zhǒng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楚司瑶挽着孟行悠的手,凑过去了(le )些,小声说:刚刚在教室,迟砚算不算是把秦千艺给拒了(le )啊?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tuǒ )的直(zhí )男品种。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shǒu )间去。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
外面天(tiān )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六班后门大开(kāi )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de )人总(zǒng )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在孟行悠看来(lái )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qiáo )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zuǐ )使唤(huàn )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tài )深了。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sōng )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yòu )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lóu )梯口(kǒu )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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