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zài )多说什(shí )么,转头带路。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他(tā )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nà )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biān ),你不(bú )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ā ),你放(fàng )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yòu )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nán )受死了(le ),你摸(mō )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bú )能对三(sān )婶说的呢?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gòu )的理智(zhì )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hū )吸之间(jiān ),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kè )制,一(yī )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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