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颗心悬着,在(zài )卧室里坐立难安,恨不(bú )得现在就打个电话,跟(gēn )父母把事情说了,一了(le )百了。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tā )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kāi )学的时候。
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说高考(kǎo )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néng )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shì )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wěi )屈了小外孙女。
这句话(huà )陶可蔓举双手赞成:对,而且你拿了国一还放弃保送,本来就容易招人嫉妒,秦千艺要是一直这么说下去,你名声(shēng )可全都臭了。
不管你爸(bà )妈反对还是支持,孟行悠,我都不会跟你分手。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shēn )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bù )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sǎng ),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xià ),给他回过去。
竟然让一个清冷太子爷,变成了没有安全感的卑微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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