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gāi )做的检查做完再说。
这是父女二人(rén )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dì )一个亲昵动作。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zhǔn )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lí ),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其实(shí )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dào )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shì ),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kě )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péi )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péi )着爸爸。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qí )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jìng )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mā )妈呢?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zhè )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wàn )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yǎng )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nà )种人。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shuō )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qù )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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