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bà ),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jǐng )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zhōng )如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jǐng )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shuō )了,你不该来。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guā )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xiào )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fāng )便吗?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yù )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fǎ )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yào )再来找我。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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