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yī )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ér )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kǎo )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sù )人们在学校里(lǐ )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hòu ),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jǐ )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bìng )视排气管能喷(pēn )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gāo )目标和最大乐趣。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wài )是××××××,基本(běn )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wǒ )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第一次(cì )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shì )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zuò )火车的诸多坏(huài )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hòu )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yǐ )不必追求豪华(huá )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shì )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xìn )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ěr )沃看他要不要。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我说:行(háng )啊,听说你在(zài )三环里面(miàn )买了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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