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gè )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dào )了北京。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le )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jīng )验都没有,怎么写得(dé )好啊?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suǒ )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jú )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tā )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néng )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gè )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于是我(wǒ )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kàn )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yāo ),然后只感觉车子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听(tīng )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痒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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