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陆(lù )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dào )。
慕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de )神情变化,不由得道:你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帮她报仇吗?再来(lái )一场火拼?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máng )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yī )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zhì ),保持缄默。
这会儿麻醉(zuì )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bú )舒服,而她那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yǔ )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nài )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陆沅低头(tóu )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jiào )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rú )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仍旧(jiù )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shēng )道:别生爸爸的气,这次的事情是个意(yì )外,我保证以后,你和沅(yuán )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yòng )吸管喂给她喝。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róng )恒。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lái )看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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