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xī )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de )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zhōng )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们上车以后(hòu )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kuài )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ā ),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一凡说:别,我今天(tiān )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四天以后我(wǒ )在路上遇见这(zhè )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de )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fèn )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shí )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zǎo )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yǒu )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qīn )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lěng )?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hòu )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le )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kǎ )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shuō )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yě )不愿意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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