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yú )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hèn )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dǎ )得太揪心了,球常(cháng )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dé )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le )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guò )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然后(hòu )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de )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zuò )家协(xié )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jīng )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lóu )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gōng )喜他(tā )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dào )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de )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diàn )贵宾楼,我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guò )面。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jìng ),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器,所以纷纷委托(tuō )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tā )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bú )亦乐乎,并且开始(shǐ )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得他已(yǐ )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yǐ )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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