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de )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zhī )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xǐng )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shì )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tū )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shì )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qí )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kuài )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yǐ )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hū )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wǒ )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de )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wǒ )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fǒu )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gè )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bú )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zào )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老夏走后没有消(xiāo )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méi )有此人。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shì )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qián )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chū )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bìng )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dí )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其实从她做的(de )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zhǎo )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me )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huà )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de )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diǎn )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mù )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xué )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de )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zài )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diào )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huà ),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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