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yě )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kě )以,我真的可以(yǐ )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yī )切。
她很想开口(kǒu )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彦庭喉头控制(zhì )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bú )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shén ),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zhǎng )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shēng )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bú )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qǐ )身冲下楼,一把(bǎ )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lǐ )住,我没想到你(nǐ )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chóng )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手(shǒu )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午(wǔ )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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