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dòng )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tā ),爸爸你既(jì )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lián )络到我,就(jiù )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huí )来了?
而他(tā )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rén )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dōu )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yǒu )没有什么亲人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等到景彦庭洗完(wán )澡,换了身(shēn )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huò )祁然则直接(jiē )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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