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dī )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zhěng )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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