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tóu )顶。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捏(niē )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kàn )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我不敢保(bǎo )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men )的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de )样子,我都喜欢。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gěi )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tā )。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jiǎn )吧,我记(jì )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nǐ )剪啦!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zhe )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nǐ )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可是她一点(diǎn )都不觉得(dé )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rán )剪得小心又仔细。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le ),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zuò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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