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èr )十年的车。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shén )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lái )。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me )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diàn )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shēng )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zhuī )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cái )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men )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kè ),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zài )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bú )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sù )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yóu )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xīn )。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而老夏迅速奠(diàn )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lǎo )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yóu )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jiào )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shù )果然了得。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pǎo )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sǐ )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那家(jiā )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le ),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我刚刚来北京(jīng )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de )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zhè )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bú )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dàng )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méi )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zhī )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de )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shēng )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huò )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tián )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wǔ )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dá ),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měi )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zhuó )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jiā )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zhōng )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lǐ ),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lù )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chōng )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rèn )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mù )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méi )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de )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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