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shuō ):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wǒ )抬头的时候,车(chē )已经到了北京。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zhēn )他妈重。
我有一(yī )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dào )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gāo )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sī )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北京最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zì )——颠死他。
以(yǐ )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qǐ ),外国人不会因(yīn )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shí )么地方去?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píng )等等(尤其是文学(xué )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wén )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gè )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当年春天即将夏(xià )天,就是在我偷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bīn )逊漂流记》,觉(jiào )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人,倘若看见(jiàn )人的出现肯定会(huì )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guǎng )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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