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le )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虽然给景彦庭(tíng )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shì )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ān )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zhuān )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lí )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shuāng )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几乎忍不(bú )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shí )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shí )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zhù ),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duì )视了一眼。
爸爸!景厘一(yī )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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