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bú )是每个(gè )人都(dōu )会的,而我(wǒ )所会的东西(xī )是每个人不(bú )用学都会的。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bào )紧油箱(xiāng )。之(zhī )后老夏挂入(rù )一挡,我感(gǎn )觉车子轻轻(qīng )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de )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hòu )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chéng )是因为(wéi )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shì )一个代步工(gōng )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me ),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sēn )林》,《挪(nuó )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而没有(yǒu )结果,老枪(qiāng )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sī )考此类问题(tí )。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lěng )饭或者是江(jiāng )郎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gē )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bú )出自会有盗(dào )版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wǒ )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shì )情,我以后(hòu )不写东西了(le )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shì )去摆摊做煎(jiān )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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