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沅纤细的身影忽然就出现(xiàn )在了门口。
——状态之所以这么好就是因为老公分担了(le )带孩子(zǐ )的工作吗?
陆沅摸了摸他的头,又低头亲了他一下,随(suí )后道:放假了就来看姨妈,好不好?
——他对家庭和孩(hái )子尽心尽责,有没有想过股东和股民?
慕浅微微叹息了(le )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de )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hái )子。因(yīn )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shuì )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téng )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fā )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zǐ )。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fàng )得下。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yīn )为他这(zhè )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biàn )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le )。
慕浅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她为什么而来,只是微笑道(dào ):您有心啦,随时过来坐就是了,不用挑时候。
很明显(xiǎn )了。慕浅回答道,认识他这么久,我还没见过他这么失(shī )态呢。
霍靳西抱着悦悦站在门口看着她,在干什么?
评论里的(de )声音瞬间就混乱起来,慕浅却只当看不到,自顾自地分(fèn )享美妆经验。
也就是说,那小子并没有欺负过你,是吧(ba )?容隽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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