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wén )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nián )的时候,其愚昧的程(chéng )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de )车。
然后和几个朋友(yǒu )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kǎ )丁车场,常年出入一(yī )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rén )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lè )趣。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于(yú )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shàng )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yī )分钱没留下,一脚油(yóu )门消失不见。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chē )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wàn )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yǒu )了一部跑车,然后早(zǎo )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fā )车啊?
一个月以后,老(lǎo )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fā )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tā )到时停车捡人,于是(shì )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hái )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shì )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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