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shuō ):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shì )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zé )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xīn )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yě )不想让(ràng )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lǜ )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gǎn )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wǒ )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这一(yī )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dǎ )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píng )静地开了口:好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xià )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关于这一点,我也(yě )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tā )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jiān )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yào )伸出手来开灯。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sǎng )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huì )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dì )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jí )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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