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jiǔ ),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jun4 )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de )门打(dǎ )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miàn )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bú )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yì )思说得出口呢。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cān )桌和(hé )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shì )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xī ),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mén )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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