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le ),我还要感(gǎn )谢你提醒我呢(ne )。我不能让(ràng )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抵达医(yī )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yǐ )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gēn )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shēng )招呼,随后(hòu )道,唯一呢?
虽然隔着一(yī )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tīng )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wéi ),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yīn ),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jiā )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shuō )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míng )觉得有些负担。
毕竟重新(xīn )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qīn )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说话,扭头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jiù )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de )。
不愿意去(qù )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yuán )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shì )几个意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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