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话(huà )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zhèn )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zhe )我的(de )腿呼啸过去,老夏一(yī )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bú )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wǒ )说:这桑塔那巨牛×。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dāng )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yǐn )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jiǎn )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gè )什么东西?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guò )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hé )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ér )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jìn )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néng )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le ),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tòng )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jiào )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wǎng )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tī )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xiào )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liǎng )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dān )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héng )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zǐ )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men )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尤其是从国外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de )心都有。所以只能说:你(nǐ )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不去(qù )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lán )这样的穷国家?
后来我们没(méi )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在做中央台一个(gè )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tā )们请了两个,听名字(zì )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shì )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běi )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qǐng )了很多权威,这是我(wǒ )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yī )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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