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xīn )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rú )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jiù )是为了让(ràng )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yǒu )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
霍祁(qí )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zài )我这里不(bú )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hěn )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qíng )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tīng )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nǐ )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霍祁然闻言(yán ),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yàng )的要求。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yǒu )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shēn )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两个人都没有提(tí )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jiǎn )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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