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shuō )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kàn )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tā )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yú )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jù )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běi )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yī )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yǒu )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wéi )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zhǎn )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bú )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dà )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rán )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yuàn )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men )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háng )了。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fēng )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dá )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我深信这不(bú )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ǒu )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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