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高(gāo )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shùn )间冲散了一大半。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háng )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shuō )。
作为(wéi )父母,自然不希望小女儿出省读大学,不过最后真的考(kǎo )不上本地的,为了小女儿以后的发展,也只能做出取舍(shě )。
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hé )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说:你的猫,你(nǐ )自己弄。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zuò )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dāo )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yù )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在卫生间帮四宝(bǎo )洗澡,听见手机在卧室里响,按住在澡盆里造反的四宝(bǎo ),关了水龙头,对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景宝喊道:景宝,把哥哥的手机拿过来——
孟行悠莞尔一笑,也说:你也(yě )是,万(wàn )事有我。
迟砚嗯了一声,关了后置摄像头,打开前置,看见孟行悠的脸,眉梢有了点笑意:你搬完家了?
迟砚(yàn )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说自己大概还有四(sì )十分钟能到。
黑框眼镜翻了个白眼,坐下后跟身边的女(nǚ )生甲抱怨,意有所指:还学霸呢,不仅连被人的男朋友(yǒu )要抢,吃个饭连菜都要抢,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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