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缓过来,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住地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爸爸!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kāi )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shì )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shàn )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huì )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gǎn )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cái )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怎么?说中你的心里话了?容恒态(tài )度恶(è )劣地开口道,来啊,继续啊,让我看看你还(hái )有什么话好说。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kǒu )气,道:我喝了粥,吃了玉米,还吃了六个饺子,真的够了。你不要把我当成你单(dān )位那些青年壮汉,不信你问浅浅
慕浅又(yòu )看她一眼,稍稍平复了情绪,随后道:行了(le ),你也别担心,我估计他也差不多(duō )是时候出现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你好好(hǎo )休养,别瞎操心。
也许她真的就是(shì )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guò )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běn )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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