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jīng )死心(xīn )认命(mìng ),也(yě )不希(xī )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hěn )明显(xiǎn )地顿(dùn )了顿(dùn ),怎(zěn )么会(huì )念了语言?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医生说,等把该做(zuò )的检(jiǎn )查做(zuò )完再(zài )说。
景厘(lí )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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