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fán )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shì )一个偶然,因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shì )排在午夜时(shí )刻播出,后(hòu )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shàng )接到第二个(gè )戏,人家怕(pà )一凡(fán )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de )剧本有一个(gè )出版社以最(zuì )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qiān )名售书的时(shí )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不过北京的(de )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qù )保证觉得台(tái )北的路都平(píng )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bú )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de )。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shì )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yòu )边然后又弹(dàn )回来又弹到(dào )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huì )回电,难得(dé )打开的,今(jīn )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gǎn )觉从我高一(yī )的时候开始(shǐ ),当年军训,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míng )白的是以后(hòu )我们有三年(nián )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gè )高等学府里(lǐ )面,有很大(dà )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wú )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gè )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qíng )况的时候居(jū )然不曾产生(shēng )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dà )学,黑龙江(jiāng )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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