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gài )是有些疲倦,在景厘(lí )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xī )去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zhe )她,她还是控制不住(zhù )地掉下了眼泪。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qǐ )坐下来吃顿饭,对爸(bà )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qián )来,将她拥入了怀中(zhōng )。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gěi )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de )原因。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shòu )、认命的讯息。
说着(zhe )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shǒu )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霍祁然站在她(tā )身侧,将她护进怀中(zhōng ),看向了面前那扇紧(jǐn )闭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jǐ )的亲生父亲,逼她忘(wàng )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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