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lái ),说:爸爸,我来帮(bāng )你剪吧,我记得我小(xiǎo )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gěi )我剪的,现在轮到我(wǒ )给你剪啦!
两个人都(dōu )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无论要面对多大的(de )困境,我们一起面对(duì )。有我在,其他方面(miàn ),你不需要担心。
所(suǒ )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tóng )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shí )一直都很平静,甚至(zhì )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的讯息。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shuō )要做进一步检查,可(kě )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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