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jià )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měi )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kòu )在里面呢。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kě )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yě )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jiā ),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这时候,我中央台的解说员说:李铁做得对,李铁的头脑还(hái )是很冷静的,他的大脚解围(wéi )故意将球踢出界,为队员的(de )回防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然(rán )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声(shēng )音(yīn )说:胡指导说得对,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李铁这样能出脚坚决的球员。以为这俩哥儿们贫完了,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李铁不愧是中国队场上不(bú )可或缺的一个球员,他的绰(chāo )号就是跑不死,他的特点是(shì )——说着说着,其他两个解(jiě )说一起打断他的话在那儿叫(jiào ):哎呀!中国队漏人了,这个(gè )球太可惜了,江津手摸到了皮球,但是还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啊。 -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yāng )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chǎng ),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de )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jīng )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zuì )大乐趣。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bú )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wàng )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yīn )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yuán )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huà )。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shuō )话很没有意思。
所以我现在(zài )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yàn )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méi )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men )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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