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yī )事实(shí )。
虽(suī )然景(jǐng )厘在(zài )看见(jiàn )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huò )祁然(rán )对视(shì )了一(yī )眼,才看(kàn )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lái ),抬(tái )起眼(yǎn )来看(kàn )着他(tā ),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miàn )前笑(xiào ),能(néng )这样(yàng )一起(qǐ )坐下(xià )来吃(chī )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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