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jiù )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cán )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不用(yòng )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lǐ )也不去。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le )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你有!景(jǐng )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zǒu )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nǐ )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bà )爸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de )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de )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gōng )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zài )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jiāng )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jǐng )厘自己选。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gē )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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