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bà )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yīng )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ràng )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zài )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shuō )服我
因为病情严重,景(jǐng )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xù )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cóng )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yī )声。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cóng )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le )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dào )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jiào )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等(děng )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le )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jīng )是下午两点多。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xīn )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wēi )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tóu ),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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