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yè )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yóu )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biē )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cā )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yào )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hái )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tái )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chū )无辜的迷茫来。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bú )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hái )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仲兴听得(dé )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huǒ )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dàn )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dìng )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fàng )心和满意的。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de )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xù )低头发消息。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mā )妈碰上面。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kǒu )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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