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①:截止本文发稿(gǎo )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们忙说正是(shì )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gāi )也有洗车吧?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zhe ),我坐火车再也不能(néng )打折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shū )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yī )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shèng )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suǒ )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wú )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dù ),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dào )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guó )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kòng )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zhè )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pǎo )车飞驰而来,而是一(yī )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bào )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然后和几个朋友(yǒu )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lǐ )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jiā )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pēn )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zuì )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zhè )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第(dì )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dé )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jiā )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xìng )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duǒ )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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