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zhàn )着,大有护犊子的意思, 听(tīng )完教导主任的话,不紧不(bú )慢地说:主任说得很对,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主(zhǔ )任说他们早恋,不知道依据是什么?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也得有理有据, 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bǎi )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yōu )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zài )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zhè )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jīn )晚不会饿。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刷完黑板的最后(hòu )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bǐ )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pǎo )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qiáo ),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贺勤赔笑,感到头(tóu )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le )?
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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