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shēng )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dǎ )折了。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qǐng )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le )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xué )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ér )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jiào )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xiāng )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而那些学文科的(de ),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děng )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rén ),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de )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sè )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chē )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dì )说:干什么哪?
当年(nián )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suǒ )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zhì )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gāng )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zī )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yāo )怪停放在门口,结(jié )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hòu )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háng )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shì )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néng )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sān )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jǐ )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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