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fā )现虽然(rán )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jīng )躲了一(yī )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忘不了(le )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hòu ),大家(jiā )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de )感觉仿(fǎng )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shòu )着我们(men )的沉默。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wéi )我朋友(yǒu )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huà )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zěn )么过得(dé )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说的(de )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méi )见到过(guò )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这时(shí )候老枪(qiāng )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míng )天中午(wǔ )十二点(diǎn )在北京饭店吧。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wù )以为是(shì )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men )依旧觉(jiào )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sī )毫没有(yǒu )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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