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xìn )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rén )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xī ),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dōng )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zhí ),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chāo )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老夏又(yòu )多一个观点,意思(sī )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xià )的解决方式(shì )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qù )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shì ),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lǐ )由。原因是如果我(wǒ )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tā ),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chē )还安全,老(lǎo )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liàng )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tóu )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nǐ )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我觉得此话有理,两手抱紧他的腰,然后只感觉车(chē )子神经质地(dì )抖动了一下,然后听见老夏大叫:不行了,我要掉下去了,快放手(shǒu ),痒死我了。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néng )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tài )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huà )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qù )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shì )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rù )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kǒu )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说(shuō ):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zhè )些人,可能(néng )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yà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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