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ya )。景厘摇了摇头,你去(qù )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用(yòng )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dà ),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le ),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shí )么,我只想让你回来,让(ràng )你留在我身边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gè )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le )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fù )亲之间的差距。
她低着(zhe )头,剪得很小心,仿佛(fó )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yī )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suǒ )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shí )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bú )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dìng )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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