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吃,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tāo )不(bú )绝(jué ):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kè )有(yǒu )个(gè )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yì )去(qù ):我也是。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dà )声(shēng )说(shuō ):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孟行悠仔仔细细(xì )打(dǎ )量(liàng )他一番,最后拍拍他的肩,真诚道:其实你不戴看着凶,戴了像斯文败类,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弃疗吧。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zhōng ),见(jiàn )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le )之(zhī )后(hòu ),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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