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le ),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yàn )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jiē )回到了(le )床上。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xī )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wèi )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bú )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yī )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yào )介意。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bú )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diǎn )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suí )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de )事?
容(róng )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zài )这次来(lái )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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