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催得他(tā )很紧。
偏在这(zhè )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随后道:爸爸答应你们,这次的事情(qíng )过去之(zhī )后,我(wǒ )就会彻底抽身,好不好?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xù )道:晚(wǎn )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lái )营生的(de )这只手(shǒu ),也成了这样——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
慕浅缓过来,见此情形先是一愣,随后(hòu )便控制(zhì )不住地(dì )快步上前,一下子跪坐在陆与川伸手扶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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